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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歌剧作家韦伯对瓦格纳的影响深远。瓦格纳视韦伯为其偶像,对韦伯的歌剧《自由射手》崇拜至极,甚至能够背诵其序曲。瓦格纳立志要将自己的大悲剧写成歌剧,受韦伯的启发影响颇深。
瓦格纳歌剧改革应运而生,背景是其时代歌剧追求剧情离奇和卖弄歌唱技巧的不良倾向,导致歌剧的剧词、音乐和舞台表演相互脱离。瓦格纳针对此现象决定改革歌剧原则,提倡诗、音乐、戏剧三者结合的综合艺术。他反对当时盛行的意大利歌剧的“空洞的声乐技巧和对管弦乐队的忽视”,也反对法国大歌剧追求华丽的表面效果。他主张歌剧的音乐必须服从于戏剧,尽管其歌剧改革并不完全成功,但瓦格纳的音乐成就仍被肯定。他创造了所谓的“乐剧”,一举将歌剧发挥到了巍峨壮丽的艺术巅峰。
瓦格纳的音乐剧及浪漫歌剧简介如下:
瓦格纳出生于一个爱好艺术的家庭,幼年时期经常出入剧院,点燃了戏剧创作的火种。14岁时,他写出了一部大悲剧《莱巴尔德与阿德莱达》。他对音乐的兴趣由钢琴转向歌剧,主要受威柏指挥的歌剧《自由射手》的启发。瓦格纳的音乐教育起步较迟,但他对音乐的渴望使他迅速掌握了和声、对位等理论知识,并创作出了《C大调交响曲》。此后,他在各大歌剧院担任指挥,逐渐摸索到歌剧艺术的特殊规律和不同流派的艺术风格,积累了大量的感性知识。
瓦格纳的音乐剧创作独具特色,他结合了戏剧与音乐的元素,创造出令人难以忘怀的乐剧。他的音乐作品充满丰富的情感、壮丽的音响和复杂的和声。他的代表作如《罗恩格林》、《尼伯龙根的指环》等,都是音乐与戏剧完美结合的典范。
瓦格纳的浪漫歌剧也具有重要地位。他的歌剧作品充满了浪漫主义的情感与想象,音乐与剧情紧密相连,互为补充。他的歌剧中的旋律优美动人,和声丰富多变,管弦乐的运用精湛独到。瓦格纳的歌剧也反映了德国民族音乐的特色,为德国音乐的发展做出了重要贡献。
瓦格纳是一位伟大的音乐家和歌剧作曲家,他的音乐作品和歌剧创作对后世产生了深远影响。他的音乐才华和独特的艺术风格使他成为音乐史上的巨匠之一。在巴黎的三年,对于瓦格纳来说是他一生中最贫困的时光。他曾因鞋底破洞而买不起新鞋,甚至买不起最便宜的剃刀,常常饱受饥饿的煎熬。在他的自传《我的生涯》中,瓦格纳回忆道:“有一天,我走到了贫穷的极致。由于身无分文,我早早地走出家门,只能步行到巴黎,因为根本买不起车票。我期待着能弄到五个法郎,就这样在巴黎的街头游荡了一整天,直到黄昏。但最终,我还是没能实现愿望,只能再次步行回到缪顿。”
贫困与艰难并未击败瓦格纳的创作热情。他日以继夜地工作,以惊人的毅力在短短三年内完成了两部歌剧、一部序曲和数首歌曲。他广泛结交文化名流,如作曲家李斯特、柏辽兹和诗人海涅,以开阔自己的艺术视野。
1842年初,德累斯顿歌剧院准备排演瓦格纳在巴黎完成的歌剧《黎恩济》。于是,瓦格纳回到德国,投入到这项工作中。同年四月,《黎恩济》在德累斯顿剧院首演,获得了巨大的成功。这不仅使瓦格纳一举成名,还让他首次体验到了物质和精神上的满足。《黎恩济》的成功引起了德累斯顿剧院对瓦格纳的极大兴趣,他的其他两部歌剧也相继在该剧院上演。瓦格纳还被任命为德累斯顿剧院的指挥。
1848年德国资产阶级革命时期,瓦格纳以极大的热情投身其中。他在《人民报》上发表了一篇题为《革命》的文章,将革命描述为一位伟大的女神。他不仅以笔墨投入革命,更亲身参与到战斗的第一线。他参加了1849年5月的德累斯顿街巷防御战,不顾生死在墙上和篱笆上张贴革命传单,甚至在克雷斯托夫塔上坚守了两昼夜。革命最终遭到了镇压,瓦格纳也被追捕。
由于被通缉,瓦格纳不得不逃离德累斯顿,来到魏玛。在那里,得益于李斯特的帮助,他获得了一份假造的护照,逃离了德国,逃往瑞士苏黎世。1849年秋,瓦格纳开始了长达十二年的流亡生活。他在国外的生活起初异常艰难,没有固定收入,靠朋友的资助和少量其他收入勉强维持生活。瓦格纳生性挥霍,不到五年就背上了巨债。
尽管生活困苦,瓦格纳在瑞士的最初几年中仍然坚持不懈地从事音乐创作和指挥事业。他积极参与“大众音乐协会”的演出活动,并通过广泛的音乐会活动吸引了一大批崇拜者。这些崇拜者给予瓦格纳经济上和舆论上的支持。其中,奥图·成森水克伽和他的夫人玛蒂德·威森东克成了瓦格纳最亲密的朋友。
1852年2月,在“大众音乐协会”组织的音乐会上,瓦格纳指挥了贝多芬的作品,赢得了在场的威森东克夫妇的赞赏。他们被瓦格纳的指挥艺术深深打动,并通过一位德国逃亡律师与瓦格纳相识。奥图·威森东克是一位富有理性的大富翁,他不仅在金钱上大力支持瓦格纳,还在生活上给予他许多无私的帮助。他为瓦格纳提供贷款,承担费用,支付休假旅行的费用,并在其他方面给予他许多帮助。他甚至购买了一栋供瓦格纳居住的房子,紧邻自己的家。理查德·瓦格纳的新居生活及其与玛蒂德·威森东克夫人的交往激发了他的创作喜悦。他描述自己的工作桌置于美景之前,每日能欣赏到窗外的湖水和阿尔卑斯山的壮丽景色。这种美好的生活环境为他带来了无尽的灵感。与此他与玛蒂德的思想共鸣,使他在精神上得到了慰藉。他们之间的友谊深厚且日渐牢固,共同的艺术爱好和信念使他们紧密相连。瓦格纳为玛蒂德创作了《降E大调奏鸣曲》,并在歌剧《女武神》和《特里斯坦与伊索尔德》中献给她。与威森东克夫妇的关系并非一帆风顺,瓦格纳曾因妻子米娜的秘密行为而遭受困境,最终迁居威尼斯。在那里,他完成了歌剧《特里斯坦与伊索尔德》的创作后,再次来到巴黎寻求回国许可。历经艰辛,瓦格纳终于重返祖国。然而归国后的生活并非轻松,经济状况的恶化使他不得不四处演出以维持生计。尽管他在莱比锡、维也纳等地演出取得了成功,但财产却被债主没收,他几乎陷入了绝境。就在瓦格纳遇见了生命中的贵人——巴伐利亚国王路易二世。国王对瓦格纳的音乐崇拜使他备受鼓舞,不仅为他偿还了所有债务,还为他提供了各种支持。瓦格纳在国王的帮助下得以专心创作,最终完成了歌剧《纽伦堡的名歌手》。他与路易二世的友谊使他从绝望走向成功,并在事业上取得了巨大的成就。瓦格纳不仅致力于歌剧艺术的改革,反对空洞的声乐技巧和表面效果的堆砌,主张音乐与戏剧的有机结合以及宣扬进步的社会理想。他的努力成果体现在《漂泊的荷兰人》、《唐豪赛》、《罗恩格林》等歌剧中,这些作品展现了他对歌剧改革的坚定信念和不懈追求。瓦格纳的人生充满了起伏和转折,但他始终坚守自己的艺术理想,并为之努力奋斗。他的音乐才华和创作精神为世界音乐史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瓦格纳,这位杰出的音乐家与改革者,以其深邃的艺术观点和歌剧改革的理念,为后世留下了丰富的音乐遗产。他的著作《艺术与革命》(1849年)、《未来的艺术作品》(1850年)以及《歌剧与戏剧》(1851年),都深刻地体现了他作为改革者的伟大魄力。在《艺术与革命》一书中,瓦格纳指出艺术是社会制度的一面镜子,只有在伟大的社会运动中,真正的艺术才能从野蛮状态上升至文明的高度。而在《歌剧与戏剧》中,他更是阐述了自己对于综合多种艺术为一体的艺术理想的追求。他认为,当时附庸的歌剧已经误入歧途,音乐与戏剧的关系需要重新定位。他主张在未来的歌剧中,音乐和戏剧都应连续发展,不被个别独立的曲子所打断。
瓦格纳不仅提出了这些理论观点,还先后创作了八部歌剧,将他的改革理念融入其中。为了实现自己的理想,他一直梦想兴建一所新型剧院。经过多年的努力,终于在巴伐利亚小城拜雷特破土动工。早在1837年,当他还在里加剧院担任指挥时,就有了兴建剧院的设想。但由于资金问题和逃亡国外的经历,这一计划一直未能实现。直到1864年,瓦格纳得到了巴伐利亚国王路易二世的支持,决定在慕尼黑修建剧院。由于建造费用庞大,这一计划遭到了官员的反对。
于是,在朋友指挥家汉斯·彪罗的提议下,瓦格纳前往拜雷特镇考察。拜雷特的环境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他在信中写道:“这里的环境完全符合我的希望。”瓦格纳的计划得到了拜雷特居民的热烈欢迎。尽管在筹款过程中遭遇了一些困难,但在朋友和崇拜者的帮助下,最终筹集了足够的资金。在瓦格纳59岁生日那天,剧院的奠基仪式在拜雷特隆重举行。
1874年4月,瓦格纳全家迁到拜雷特,住在离剧院很近的别墅“梦幻庄”里。他时刻关注着剧院的兴建进程,并积极筹备庆祝剧场落成的公演。在剧院落成后,瓦格纳开始创作他的宗教神秘剧《帕西发尔》,这深刻地体现了他晚期皈依宗教的消极世界观。他也创作了一篇题为《艺术与宗教》的论文,阐述了音乐只有和宗教相结合才能成为真正的艺术的观点。《帕西法尔》正是在这一理论指导下的艺术实践。
瓦格纳的健康状况一直不佳。在1879年后,他连续四个冬天都在意大利度过疗养时光。尽管他参加了《神异的黄昏》的公演并赢得了喝彩,但心脏疾病的威胁仍然困扰着他。尽管如此,瓦格纳仍然顽强地生活下去,尽管健康状况日益下降。他的艺术成就和精神遗产将永远流传于世,为后人所铭记。在1882年,瓦格纳重返拜雷特,见证了歌剧《帕西法尔》的首演。这次回归不仅是一场艺术的盛会,更是一次个人的告别。他在舞台上指挥演出,展现了他无与伦比的艺术才华。威尼斯的宁静并未能长久留住他,瓦格纳因心脏病复发,最终在威尼斯黯然离世。这一消息如同晴天霹雳,震撼了整个艺术世界。
瓦格纳的遗体被恭敬地运回拜雷特。他的专车从慕尼黑出发时,沿途车站围满了祈祷的人群。无数的崇拜者手持火炬在慕尼站等候,当专车缓缓驶入时,数百面吊旗低垂,奏响的葬礼进行曲是瓦格纳巨作《神异的黄昏》中的篇章。当列车抵达拜雷特时,送行的队伍淹没在巨大的哀哭声和黑色吊旗之中。
瓦格纳的一生奉献给了艺术,他的歌剧作品及音乐作品成为了世界艺术宝库中的瑰宝。他的歌剧作品如《结婚》、《黎恩济》等,每一部都是经典之作。除此之外,他还创作了《艺术与革命》、《未来的艺术作品》等音乐论著,为后世音乐家提供了宝贵的艺术指导。
瓦格纳的离世不仅让艺术界失去了一位巨匠,更让无数热爱音乐的人们失去了心中的偶像。他的离世引起了全世界的哀悼和缅怀。威尔第得知噩耗后悲痛万分,他在信中写道:“大人物已消失,在文化史上留下伟大痕迹的那个名字!”这是对瓦格纳最高的赞誉。他的遗容被雕刻家拓取,而他的妻子更是剪下一束金发放入灵柩中,永远陪伴着丈夫。这一切的一切,都展现了人们对瓦格纳的深深敬仰和无尽怀念。